端午节快到了,兴高采烈地为今年的粽子做准备时,脑袋里突然闪过那蜷缩在桂林菜市场边缘的板栗粽。
如果一个初次去桂林的人问起那甲天下的地方吃什么早点,十个人有十个会告诉你:“米粉喽!”的确是这样,桂林山水桂林米粉,名扬天下!泰山横在面前,游人就很容易忽视树叶,即使它们无处不在。其实桂林人的早点也不全是米粉,也有豆浆油条,也吃牛奶面包,还有包子芝麻糊……
今天咱们说说板栗粽。
去年秋天的一个黄昏,一下飞机我就开始兴奋,进市区的路上一直左顾右盼。经过一个市场时,因为人多车慢,我得以仔细看看路边的小摊小担。突然,几个白色的粉笔字引起我的兴趣。板栗粽!咦?没听说过。好奇心催我赶紧问地主,得到的回答是:“一种早点。”因为对地主事先吹嘘的二小羊肉充满期待,我很快转移目标。
天知道桂林到底有多少种米粉!第二天早上被拉去吃米粉。第三天也是米粉。
第四天的计划本来还是米粉,不过发生了点意外。那天我起了个大早,洗簌后推窗呼吸了一阵带桂花香的潮湿空气,神清气爽,突然有出去走走的冲动。陌生城市早晨总显得特别有生机,耳朵里挤满唧唧喳喳的陌生口音,满眼是赶早的人们忙碌的身影。我则很悠闲,晃晃荡荡胜似闲庭信步。就这么穿过人来人往的小马路,拐进了一个热闹的菜市场。在市场转了一圈后,又到摆放无数我叫不出名的香料摊前逗留许久,问了许多愚蠢的问题,时间差不多时我才心满意足的往外走。市场门口我又看到了板栗粽三个字,字写在一个薄木板上,木板前有个小煤炉,炉上支口不大的锅,不断冒着热气。煤炉边是两个塑料桶,都盖着棉墩。一个中年妇女坐在小马扎上守着煤炉,满脸风霜。
我凑过去问:“是卖板栗粽吗?我能不能先看看?”
摊主显然看(听)出我是外乡人,对我笑着点点头,掀开一个看起来不太干净的棉墩,再掀开一张有点泛黄的纱布,里面整整齐齐的码着许多方方正正****包似的粽子:“一个一块钱,买一个尝尝?很好吃的!”
方型的粽子我头一次见。写过的《粽子的异型》里也还没收集到。我肯定会买的,即使她的目光没有的期待。
“先给我一个尝尝。”
她扯了个小塑料袋套在手上,裹住一个粽子。另一只手用剪刀把线剪断,顺势的用剪刀尖挑出一张粽叶。
结过沉甸甸的粽子(有半斤多吧),感受透过簿玻塑料末传来的温热,心里暖洋洋的。没怎么细看先咬一口,呵呵,正是我喜欢的咸粽子。
再细看,这时粽子象缺角的小靠垫,淡淡的酱色很诱人;粽子象是糯米做的,牙粘粘的很舒服;糯米里包有肉还有整颗的板栗!肉香板栗粉,好吃啊!
“再来五个!”
后来证明我严重高估了我们的战斗力,板栗棕太实在了!隔天又买了一次,一人一个,整个上午到处玩一点不觉得饿。后来听说南宁也有板栗粽,不过更巨,更象****包,得分着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