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候 武汉的气候在全国来讲肯定不是最好的,但在我的感觉中却是最好的,因为在此之前我还没有到过武汉和武汉以南的任何一个地方。2004年年初,我从遥远的新疆来到武汉。刚一下车,就感到春的气息扑面而来,和暖,湿润。雨自然是少不了的,走在雨中,五脏六腑都感到甘洌起来。宜人的气候反应到人身上就是皮肤好,潮湿的水气滋润得武汉的女孩子个个象花儿一样娇嫩。再与青春一经融合,那种美丽是无法言说的。北方的女孩子就没有这种天然的优势了,一过25岁就开始象爱护自己的眼睛一样爱护自己的皮肤,涂之抹之,揉之抚之,功夫下了不少,但是那两个本来娇美的脸蛋却义无反顾地以加速度衰老下去。所以武汉和武汉以南的女孩子应该感谢上苍给予的这份莫大的恩赐,这是世上所有的女子都梦寐以求的,但不是每个人都能得到的。
黄鹤楼 黄鹤楼始建于公元223年(三国吴黄武二年),距今已有1700多年。起初是夏口城中的军事瞭望台,后发展成为一座观赏楼、风景楼。它座落在长江南岸的蛇山之上,与南昌的滕王阁、湖南的岳阳楼构成中华三大名楼,黄鹤楼居其首,号称“天下江山第一楼”。黄鹤楼在历史上屡有兴毁,现在的黄鹤楼为1981年所建。通高51.4米。黄鹤楼称名于世,唐朝诗人崔颢《黄鹤楼》一诗功不可没,二者也可谓是珠联璧合。遥想当年,千古江山,独此一楼,诗人登楼远眺,无限风光,尽收眼底,遄兴逸飞,能不吟出如此绝唱?只是现如今的黄鹤楼虽然在高度上为历代之首,但遗憾的是,即使是登楼绝顶,视野的极点也会被钢筋混泥土建造的大厦所阻隔,已经不是当年的“楚天极目” 了。
辛亥革命纪念馆 站在1910年建成的湖北省咨议局也就是现武汉人称之为“红楼”的武昌首义军政府大厅内,我觉得自己就在孙中山先生、黄兴先生等革命前辈的身边。只是,在昏暗的马灯下,他们根本就没有顾及我的存在,不停地忙碌着,为灾难深重的中国奔走呼号、摇旗呐喊。作为一个仰慕英雄的后人,我只有努力调整自己的脉博,以期与伟人的心跳合拍同步。如果前辈们能看到今日中国之繁荣,当含笑九泉了。伟人荫福,泽被千年,作为后人,更当以前辈遗志为己任,励精图志,愤发图强,为早日实现中华民族的复兴大业而不谒奋斗。
长江大桥 从阅马场站步行向西,经黄鹤楼即可到达武汉长江大桥,也就是长江一桥。从引桥开始爬坡,起初除了如织的人流和车流,别的什么也看不到。但越走越宽敞,越走越开阔,即将爬完引桥的时候,整座大桥尽入眼帘了。走在桥上,心仿佛一下子被无限填充,又仿佛一下子被彻底抽空,什么叫做辽阔,不是凭空想象就能得来的,你得亲自到实地去体察,不然自己可能感觉不错了,实际上还差得太远太远。从桥上往下看,那种垂直而下的高度真是让人着迷、沉醉,如果不是一直告诫自己忍住再忍住的话,也许我就已经跳了下去。那一刻,我只想化作一个自由的落体,与长江作一次最亲密的接触。
东湖 东湖是一个太大的概念,大到什么程度,已经过去了几个月了,我还没能想出准确描绘、形容她的那个词来。烟波浩渺,一碧万顷。行走在湖间窄窄的柏油路上,人,这个世间万物的精灵,在这片湖海之间,就显得太有些微不足道了。史称“楚有大泽”,我辈学识浅薄,不知道这东湖,是不是就是那古已有之的“大泽”。但湖北这“千湖之省”的美称,由此一斑而可基本领略。
烧烤 作为一个在新疆生活了十几年的“老新疆”,我一直认为新疆的烧烤才正宗,别的地方不可能会有比新疆更好的烤羊肉串。但是来到武汉,才发现我这个认识是错误的。武汉的羊肉串不但比新疆的更美味可口,而且这里的烧烤业也要比新疆发达得多。满街的大排档,无“烤”不成席,凡是能吃的东西都可以架到烤箱上,而且味道绝对鲜美。一个来自青岛的海军兄弟曾多次地对我念叨:“我会想念这里的,会想念这里的烤肉的”。其实何止是他,连我这个从不挑肥拣瘦的人现在不也是分外想念那喷香的烤肉吗?
一种习俗 在武汉,我看到了对我来讲有些不习惯的一种习俗,不论男女老少,在街上或者公交车上随时可以捧起一只一次性小碗旁若无人地吃起热干面来。据我观察这并非工作时间太紧张的缘故,而是来自于一种长期流传下来的风俗习惯,我不能武断地说这种习俗是不对的、不好的,只能说我的眼睛还不能适应这一现象给我带来的不轻也不重的冲击。
一种心痛 在一些烧烤摊的旁边,摆放的是几只大小不一的铁丝笼子,里面有鸡、鸭、兔等活物供顾客们挑选。其中有一种既象鹅又象鸭的禽我看了又看也还是认不出来,应该是从来没有见过。就随口问了老板一声。老板的回答让我大吃一惊:“大雁”。我愣了一会儿又继续问:“是饲养的吗?”老板好象受了侮辱一样,不高兴地大声说:“刚从猎人那收购过来的,要吃就吃,问那么多干啥”。看着那只大雁,无论这个摊子的烧烤做得多么好,对我也不会再有任何一丝吸引了。以后再吃烧烤,也必到没有大雁的地方去。气不过这种做法,就给市长专线打了投诉电话,但每次不是占线就是没人接,实在让人懊恼之极。由于时间比较紧张,在打通这个专线之前,我就离开了武汉。回来后,有时想到那些可怜的大雁,心情会不由自主地沉重起来。它们怎么样了?其实根本不用想就很清楚,它们是笼子里的鸟,逃脱不了被宰杀的命运!